尹千崖让他暂时留在京城,但他私心一直想回南洋,纠结了片刻,墨羽也就答应了。
两个人收拾了简便的行囊,便一人牵一匹马告辞了青莲馆,出了京城,一路往南。
路上他们只夜晚休息几个时辰,便风雨兼程一刻不停,只不过七日,便到了岳州地界,两匹马都已经体力下降,白景尘去君山剑派换了两匹好马,再次启程往南。
“白景尘,你这是去哪里?”墨羽提醒道,“再往南就是南洋的地界了。”
白景尘答道:“直接去南洋的都城蔓京。”
墨羽奇怪地问道:“你就这么赤手空拳地去?”
白景尘无可奈何道:“我总不能带一个军队去。”
“君山剑派的掌门说派两个好手跟着你,你为什么拒绝?”
“我要深入蔓京城,真动起武来,就是一百个高手也不顶用。还不如就你跟我,来去行事方便。”
墨羽一直在暗处,白景尘要做什么他都心知肚明。
但这次他却看不透白景尘的心思了。
边境有驻军把守,两人被拦下盘问。
“去蔓京城?”驻军喝令道,“闲杂人等不许出城!你可知近日两国交战,连商贸往来都断了。”
白景尘没和他废话,扔出一卷金纸皮轴。
驻军接过一看,诚惶诚恐地跪下来。
“是……是皇上的手谕?”
“你认得就好。”
驻军连忙把手谕双手呈给他,并令人打开城门。
“放行!”
白景尘和墨羽前后便出了城,消失在漫漫荒野中。
城门刚关上,便有人挑来驻军中午的饭食。
“妈的,又是冬瓜番薯,一点油星都没有!”
驻军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