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嘎吱作响,一个人推门而入,看到窗门紧闭的房间内突然出现的一只鸟,略微有些疑惑:“哪来的鸟。”
说着他随手关上了门,拿起门口的木棍,就对着空中的鸟打去。
这房间太小,小肥啾避无可避,躲过了第一下,被第二下打中了半边翅膀,跌落在地上。
柳无故赶忙用内力挣开绳索,在那人看来,他一瞬间就到了自己面前。
窒息感顿时袭来,眼前的男人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平日里对我非打即啄的鹦鹉,我都舍不得打,你倒是不客气。”
那人挣扎着拍打柳无故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眼神尽是惶恐。
柳无故松开他,那人眼睛睁得极大,已经被扭断脖子,失去了生机。
落在地上的小鹦鹉被温柔的拢在掌心,柳无故检查了它的翅膀,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问题,疼不疼。”
掌心的啾崽扑簌簌的落下眼泪,滴滴砸在柳无故手心,泪珠滚烫。
“啾。”疼。
这声音短而娇,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柳无故动作轻柔摸摸它的小脑袋:“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
将小鹦鹉哄好,见它的视线落在那人的尸体上,想着阻止他放火烧山的鹦鹉,柳无故短促的笑一声。
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他,竟然养了只善良的福宝。
为了避免它愧疚,柳无故解释了一句:“这是个山匪,杀了便杀了。”
泪眼婆娑的蓝团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