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细长的睫毛承受不住,轻微一颤,落下一滴泪来。
文漠打了胜仗,满足的退了出来,在红肿的唇上轻咬一口,为自己的攻得的领地烙下印记。
看着白皙脸蛋湿漉漉的林钧,文漠低笑一声:“还是这么爱哭。”
还不是你欺负的!
林钧恼怒的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文漠又吻了上去,从唇角到眼尾,从眼尾到鼻尖再到脖子。
林钧微仰着头,乖乖巧巧的任由抱着他的人动作。
犹如献祭般的姿势,让文漠眼神一暗。
“还冷吗?”文漠低声问道。
林钧摇了摇头,眼神单纯。
文漠轻笑:”不,你冷。”
他的话语带着笑意,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天冷,做运动最能热身。”
帷幔遮盖的床上突然从帷幔中露出一只手,那手白皙修长,几滴晶莹的汗珠从带着粉意的指尖滴落。
那只手张开又捏成拳,手的主人约莫很热,连指节都透着粉。
手猛地一把抓住了床幔,似乎想借力逃离。
可另一只肤色更深些更大些的手伸了出来,抓着那只手回了床幔里。
被帷幔遮盖的床里隐隐透着声,仔细一听,像是一个人在轻微泣吟,另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哄。
约莫是有什么伤心吧,好在有另一个人耐心的劝解他,哄他。
大汗淋漓的一场运动下来,林钧的脸湿漉漉的,眼眶通红,似乎方才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