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故不解,这尔千松能掐会算,就是时常不灵,一般信不得。
不过他会的很多,尤其精通医术,但治人和治兽,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如何会来当兽医?”
尔千松轻咳一声:“贫道算出,做兽医能碰见王爷。”
他没说,做兽医之前他已经做了三天乞丐,五天跑堂,七天木匠,半个月卖煎饼的。
做那些的原因都是算到做那些可以碰见柳无故。
“你当真会做兽医?”
“多少能会一点。”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柳无故掏出怀里酣睡的蓝团子,“你瞧瞧,这鹦鹉为何口不能言。”
看着柳无故手心巴掌大小的鹦鹉,尔千松一惊:“王爷,这就是王妃吧!”
柳无故看了看手心的鹦鹉,又看了看外面高高的日头,最后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尔千松。
抬脚便踹了上去,笑骂道:“还没睡醒就滚去睡醒了再来。”
尔千松讨饶着躲开,忙说道:“王爷,贫道观此鹦鹉,与王爷缘分深厚,误会了误会了。”
柳无故摸了摸睡熟中的鹦鹉,轻笑一声:“缘分深厚,倒也没错。”
“这是我儿子。”
尔千松惊呼:“王爷英明神武,竟连精怪都倾心王爷。”
柳无故似笑非笑:“精怪?”
尔千松小心翼翼的探头点了点,对着柳无故手心的鹦鹉努努嘴:“贫道看小主子,它娘想必是个鹦鹉精。”
柳无故只觉得他脑子不行,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两只腿交叠,“你见过什么精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