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嫒脸上羞红,看黎星宿的眼神脉脉含情。
黎星宿拍了拍她的手:“爱妃如此可人,朕心甚悦。”
将严嫒打发走,黎星宿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他昏睡后醒在鹦鹉的身体里,与严嫒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
黎星宿唇角勾起笑唤曹公公:“去,备水,朕要沐浴。”
曹公公看着他舒心的神色,联想到刚刚被轿撵接走的严妃,会心一笑:“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黎星宿踏入浴池里,想到刚刚缩在他怀里的严嫒顿觉厌恶。
虽然相触时穿着一件单衣,但是黎星宿还是好好将全身洗了一次。
黎星宿身为皇帝,洗澡时也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
洗着洗着,又想到柳无故给他洗的那个澡。
小皇帝耳尖通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来人!”黎星宿大声唤道。
曹公公走了进来:“皇上,奴才在。”
黎星宿指了指地上的单衣:“把它拿去扔了吧。”
曹公公将衣服捡起来,就听见皇帝说:“已经破了,便不要了。”
“是,奴才这就去。”曹公公抱着衣服退下去了。
第二天时,皇帝在养心殿临幸了严妃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
柳无故坐在坤宁宫内,与几个来晨昏定省的妃子客套的假笑。
“往后这晨昏定省便省了吧。”柳无故说道。
下方坐着三位妃子,严嫒在最首位。
末位的一个妃子迟疑道:“这,不好吧?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