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章承恩冷哼一声:“老夫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柳无故跪在地上转头看他,“那不知,章太傅的妻儿老小,全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男的全杀了,女的送去教坊司,章太傅觉得如何?”
户部侍郎站出来指着柳无故骂:“狂悖之徒,你就不怕天下文人戳你脊梁骨,被世代唾弃吗!”
“骂名,”柳无故语气轻蔑:“骂名都是虚的,若是文人的笔是刀,我以让他们尝尝真刀。”
这个朝代人在乎的名声,在乎的流芳百世,柳无故根本不在乎。
他的思想脱离这个朝代,甚至从未想过融入。
唯有一个人在他眼中是特殊的。
柳无故转头看着龙椅之上的黎星宿,含笑说道:“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黎星宿垂眸看他,长而密的睫毛投下些许阴影在白皙的脸上,底下的朝臣都觉得,皇帝的表情是隐忍的。
“封柳无故,”黎星宿的声音顿了顿,“为摄政王,协同处理朝中事务。”
“皇上!”
“皇上使不得啊!”
“皇上不!”
这时,兵部尚书,兵部侍郎,礼部侍郎,工部侍郎,刑部尚书……跪了下去。
“臣,见过摄政王。”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漠跪在地上,觉得世上一切离奇的发展放在自家王爷身上,都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