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说完,文漠松开了手,手里那颗文玩核桃,已经碎成了渣,从他掌心落在地上。
暗一听见声音,丝毫不敢抬头看。
“你跟了我几年了?”
暗一听见这么问,心更沉了下去:“回主子,三年。”
“三年,你回我爹那里吧,”文漠拍掉手上沾着的核桃碎渣,“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比主子还有想法的属下。”
暗一彻底慌了,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不停的磕着头,“主子,属下知错,您怎么罚都可以,不要丢下暗一。”
“属下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主子。”
“我去找林钧,我把他找回来,属下再也不敢了。”
他慌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漂亮的眼睛里不停的往外涌着泪。
文漠的心硬得像石头,“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任何人的眼泪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只会让文漠觉得那人软弱,除了林钧。
别人的泪哭不到他心上,只有林钧的泪每一滴都落在他心尖,烫得石头融化。
……
“你们什么人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客栈的老板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
“找人,今天申时到戌时,什么人进店住?”
“这位客官,这我不能告诉你的啊。”
“兵部办案,讲!”为首的人冷着脸,将刀拍在柜台上。
与此同时,京城的其他客栈,酒馆,甚至是青楼,都被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