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察院大臣一手指着他,“你虽然身为摄政王,但你如此肆意妄为,当真是以为没人能动你吗?”
“哦?”从头到尾都沉默着的张霁站出来,“我倒不知道,大人想动王爷?”
他和文漠的关系朝堂上除了皇帝和柳无故谁都不知道,张霁不能明着帮文漠,还不能帮柳无故吗。
“张霁!你身为柳文柏旧部,如今一朝得势倒成了柳无故的狗!”
都察院大臣几乎有些口无遮拦了。
一片死寂当中,柳无故笑出来:“诸位大臣远在京城,可能有所不知。”
“早在一年前,边军就只认张将军了,柳文柏?十天半个月不踏进军营一步,只知道饮酒作乐花天酒地的废物。”
他带着笑意看向都察院大臣,“所以大人,说话还要三思啊。”
“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都察院大臣明明冷汗已经流下来了,却仍然要嘴硬。
柳无故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不知道没关系,文大人,来说说看,这位大臣有没有什么值得砍头奖励的过往。”
“回王爷,许巍山,曾参与买官卖官,泄露考题,在许州任职期间,曾为了一处宅子,以权谋私,将那家主人打伤打残,不许任何大夫上门医治,仅他正妻名下一家药铺可以看病,诊金黄金千两。”
“许巍山最终以那家主人的家产买到了那家主人的宅子。”
许巍山脸上青筋毕露,指着文漠吼道:“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
文漠退后了两步,以免唾沫喷到他身上,只平淡的说:“那家人,被臣留下,如今就安置在一座小院里,人证物证,俱在。”
柳无故故作惊讶的看着许巍山,“许大人,好一个生财之道啊。”
许巍山嘭的一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道:“王爷,王爷,陛下,臣没有,臣没有。”
“来人,”柳无故朗声对着殿外喊道:“压下去,关进天牢。”
两个侍卫走进来,拖着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