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奶声奶气的声音被气得哽咽,训斥人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柳无故轻笑,俊美的脸此时看上去,无端带着些匪气,“我和小皇帝,心意相通,吃不到看不到,画个画睹物思人何错之有?”
小福宝伸出一只短短的手指着他,小手抖啊抖,“睹物思人,你非要画这种,这种,这种,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
“来来来,你来看,”柳无故一手拿着画,一手对它招手:“我的画技,不是我吹,你就看这幅画,画技精湛,你挑的出毛病算我输。”
小皇帝不肯告诉他自己就是鹦鹉,那可就怪不得柳无故捉弄它了。
这些恶劣的想法,在柳无故暗示后小皇帝仍不愿意摊牌时就有了。
把乖巧可爱的小福宝欺负到脸红气急,啧,果然像柳无故想象的一般令人愉悦。
小福宝紧抿着唇,顶着红透了的脸说道:“龙阳图,就是它最大的毛病。”
带着蓝色翅膀的圣女果,扇动着翅膀飞到烛台边,试探抱起烛台将画烧毁。
柳无故眼疾手快将烛台拿走,沉着脸看它,“你要是觉得浑身羽毛多了,我可以全给你拔了,用不着自己去碰烛台。”
小福宝心里本就羞臊,又被他吼,这具身体的情绪波动又极大,柳无故的话一说完,巴掌大的小人就委屈得哭出来。
眼泪不要钱似的,扑簌簌的往下落。
“你,你,你怎么能画这个,”小福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说:“你还凶我。”
恶人自有恶人磨,柳无故自有眼泪磨。
柳无故放缓了声音:“我没凶你,你这点小身板,根本抱不起烛台,到时候再把自己烫到。”
“我是担心你,想让你长个教训,乖,不哭了。”
越哄,小福宝哭得越凶,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一串串的滚落,熟透的圣女果此时变成了破了皮的圣女果,不停往外流着汁水,小小的一颗里像藏着一汪泉眼,怎么流都流不尽。
“那你还画这种,有辱斯文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