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柳无故派来照顾他饮食的大夫,现在是太医的人,黎星宿可太熟悉了。
尔千松拿着鸡毛当令箭,有许多菜都不让黎星宿多吃,冠冕堂皇的说着对身体不好的话。
这也就罢了,他还让黎星宿喝过一段时间的补药,那补药似苦胆入喉。
黎星宿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尔千松把脉发现自己身体因为小时候没照料好,有些亏损,但是,不想喝的时候被尔千松用告诉柳无故作威胁还是让他很记仇。
尔千松撑着树干,刚想说话,一张口又吐了出来,两大一小,两人一鸟都盯着他。
一旁马夫打扮的人搓了搓手,点头哈腰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公子说要赶路,快一点,我就一时忘形。”
尔千松掏出一颗药吃下,指着马夫怒道:“你那是架马吗!那叫快一点?”
“马一直在叫,你知道它在叫什么吗?”
马夫挠了挠头,一脸憨厚:“它在叫什么?您还听得懂马叫,您真是个奇人。”
尔千松被他的话一噎,深吸一口气怒吼道:“它说,我在飞!我在飞!”
“啾啾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无故头顶的蓝团子笑得不停用翅膀拍着柳无故的头,身体都笑得在颤。
柳无故黑着脸,将头上啪啪啪翅膀不停拍着的蓝团子拿下来,递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行了,吐过了就好,继续上路。”
马夫手在裤子上摸了摸,问了句:“柳公子还要继续赶路吗?”
“赶路,你稍微慢一点。”柳无故看了眼尔千松说道。
马夫憨厚一笑,利落的将脚凳放在地上,“好好嘞,柳公子,尔公子,进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