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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里和你那样,可每次刚开始,还没进去,梦就醒了,看你躺在我旁边,我只能忍着,只能自己去冲冷水,我好难受,好热……”

“想的发疯,想的快要渴死了。”

男孩的手掌很宽大,覆在未烟脖颈上,好似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拧断这截纤细。

未烟被发病的男孩子弄得浑身难受。

他在少年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忍不住开口:“你冷静点,别这样……”

祁燃不理他。

因为,以往未烟不让他碰,根本不会和他商量,一般都是直接给他踹下床。

领证同居了两年,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能看却不能吃,而祁燃又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每天至少都该来一发,可怜他证都领了,却还是个处男,说出去都丢人。

往事不能回想,越想越委屈。

何况,这时候的祁燃都被勾出火了,老婆就躺在他身`下,却不让吃,这是什么道理?

他一手镇着未烟的腕,一手轻柔地抚上对方的脸,眼含温柔地说:“烟烟,别和我闹别扭了好不好?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涩涩,你就从了我吧……”

说情话,他是真没什么经验。

硬是把婚内合法关系,说成了旧时代山上的土匪头子抢占民男的架势。

祁燃虽然一辈子也没个经验,但自他和未烟领证的那天起,他就开始做功课,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他要是不会做,那简直对不起硬盘里存下那一个t的视频。

他想竭力保持温柔,不想让自己的鲁莽粗暴吓到小娇妻,却还是抵不过本能的欲`望。

“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