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亚纲丝是铁做的吗?怎么勒成这样,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好。”
男孩眼都红了,心疼地要命。
未烟抽出手,纠正他:“威亚丝是钢丝。”
祁燃心疼,又抱着他的手腕,看了又看,但手机屏幕的光很昏暗,看不清楚伤口,他捧着未烟的手腕,就低头用嘴唇碰了碰,用感官代替视觉。
这还不够,他又舌尖伸出,舔了舔。
未烟被激地一阵发麻。
“你干嘛?!”
迅速抽出手腕,动作太大,袖口的纽扣都被扯坏了,又因角度问题,小臂无意间蹭过祁燃的唇,带来一阵奇怪的粗糙感。
祁燃愣了一下:“你手臂上也被勒伤了吗?”
未烟:“没有。”
“你让我看看。”祁燃坚持。
未烟干脆别过脸,不理他。
小伙子也是真的倔,要是别的小事,也就算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未烟对他隐瞒了一件很不好的事。
他必须知道。
人在狗血剧情里,没有办法,但他不但学会了长嘴,还学会了长眼。
绝不允许任何误会和错过发生。
他狠狠钳制着未烟的胳膊,抓住对方的手腕,撸起长袖,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