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要水淹会所。
“对啊!我就是贱,你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也没事,谁让我……谁让我喜欢他呢。”
孙泽:“……”
没救了,这个恋爱脑。
一句「谁让我喜欢他呢」,被门外的人听见。
未烟那时候,已经站在包厢外,包厢的门掀了一条缝,没人注意,他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在那些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要围上醉晕过去的祁燃时,他一脚踹开包厢门,坚固的门摇摇欲坠。
要是祁燃还醒着,一定能感受到,未烟平时踹他下床,那力道就像挠痒痒一样。
孙泽傻了眼:“嫂……嫂子……你,你别误会啊,我们没玩很乱,他们陪酒不□□的,我是开玩笑诓燃燃的来着。”
未烟身上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就像是从会议现场直接跑路一样,一张漂亮的脸只要柔和些绝对艳惊四座,偏偏他又冷又硬,脸上都是不好惹的模样。
扫了一眼屋内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他架起醉酒的祁燃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还回头狠睨孙泽,声音很冷,冷到像是含了霜刀:“以后不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会教坏小孩子。”
门砰地一声关上,孙泽在为祁燃默哀的同时,忍不住小声吐槽:“去他妈的小孩子,你见过25岁,身高一米九,八块腹肌的小孩子?”
也只有未烟总把祁燃当小孩,这不让,那不许的,比他爸妈管的都宽。
明明领了证,这个把那个当老婆,那个却把这个当儿子。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