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他嚷道。
哥哥。男孩却又用那种像问他问题时候的天真语气凑过来,他微微张着嘴,从季玺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绯红的嘴唇和又软又小的舌头。
他又是喘,又是呻吟,小嘴一张一合:哥哥,我好喜欢你,我帮帮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季玺的脸上,季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玺忍无可忍地拍开男孩的手,男孩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不放,白皙平坦的胸脯从毛衣领子的半边滑出来,他用尽全力把黏在身上的人甩开,从储物间落荒而逃。
他被外面的冷风吹了一下,脚都在发软,身体却本能地在发热,下面硬得他想打人。
那一晚季玺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后来,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毫无悬念地被父母发现了。
那个替他偷偷买票的佣人受到了严惩,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眼前了,而在严刑拷问下,他也承认了自己就是安排了这个男孩到季玺身边的人。
佣人在刑讯室嘶声力竭地哭诉:就算他不这么做,只是单纯把季玺的行踪消息高价卖出去,也多得是有人接盘。
男孩也好女孩也罢,多得是做着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美梦的年轻肉体。
后来,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季玺见识了更多隐没在黑暗里的脏事。那些他祖父手下狐假虎威的下属们,旁人眼中的高官显贵,他们丑恶的嘴脸在美色跟前照样一览无遗,无非是胯下二两肉的驱使,他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