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玺被双手反剪在身后,他头发散乱,衣服也在拉扯中变得皱皱巴巴,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一个豹头环眼的家伙上前,手里拿着一支针头,把他牢牢抓住,泛着寒光的枕头对准季玺手臂上的静脉。
就在针头即将刺破皮肤的前一刻,季玺悠然道:“疏嗪妥钠,氯胺酮,或者,干脆是春药?”
那人握着针头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季玺猜中了。
“——不管是什么,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功夫。”季玺在三个彪形大汉的包围下完全动弹不得,但脸上却没有一丝慌张,他似笑非笑地说,“这些药对我都不起作用,还浪费,何必呢?”
那人握着针头,听了季玺的话,显然有点进退两难。
末世里搞这些药并不容易,采购一定计量都需要获批,层层流程走下来,即使陆家财大气粗,但也经不起毫不顾忌的挥霍。
“老板,打还是不打?”
穿着唐装的男人侧过头,他的眼睛是非常幽深的墨黑色,眼尾微微上挑,仿佛含着一汪春水,平白给人一种多情的错觉。
他看着季玺,只是微微一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他的手下得令,立刻将手里的针管推到底部。
针管的液体空了,季玺好好地站着,与穿着唐装的男人对视,目光坦荡,腰杆笔直。
这是经过特制的烈性麻醉和催情药,起效极快,寻常人会立即开始皮肤发红,变热,流汗,四肢发软。
这些最本能的生理反应显然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药对季玺的确不起效。
“老板,这……”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