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那种无端燥热的气氛随着大门开合的声响而骤然消散,季玺整了整领带,长舒了一口气,神色立刻复原。
陆鸣貅压着火气,皮笑肉不笑地道:“常总对我这儿的招待可还满意?”
常怀则毫无心理负担:“我开个玩笑而已,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怎么敢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季玺心说:那你刚才在干嘛来着??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常怀的面说,他完美地扮演了陆鸣貅小弟的角色,事事听长兄的,不该作死的时候绝不作死——毕竟他还指望着陆鸣貅这个提款机给他打钱呢,搞砸了可就得上街喝西北风了。
于是,为五斗米折腰的季少爷脸上相当配合地端起个温文尔雅的笑容,另一边立刻用视网膜上的软芯片给陆鸣貅发了条消息。
季玺:常怀,有病。
陆鸣貅秒回:同意。
就在这个当口,常怀扫了季玺和陆鸣貅一眼,瘦削苍白的脸上突然诡异一笑。
他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季玺身上,朝身边的一个保镖道:“按住他。”
季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