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上了一辆毫无标识的黑色车辆,季玺和炎一挨着坐好,随后,他们被强制双手向后背过去,冰冷的手铐拷住手腕。
眼前蒙上黑色的布罩,保证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季玺顺从地任由摆弄,内心却不那么平静。
若不是常怀提前发来的那条信息,这些人的架势简直像极了绑架,他绝不可能就这么乖乖就范。
他内心猜测着到底是什么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所有行程自动绑定”?
听起来应当不是把他们关起来审问,但那人所谓的“限制措施”也显得尤为意味深长。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汽车启动,飞驰而去。
季玺和炎一被严丝密缝地绑在座椅上,一动也不能动,开车人没有说话,车上一片类同凝固的沉默。
因为视觉被完全蒙蔽,对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起来。
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根据季玺粗略且大概率并不准确的估算,他们的车子悄然停下了。
车门被拉开,随后季玺和炎一眼前用以遮蔽的黑色布料被解开。
季玺睁开眼,望向外面,入眼的景象是一片灰沉沉的天空、无垠的旷野和一管管黑洞洞的枪口。
铁灰色的栅栏横在他们车前,远处,有三栋老旧的楼房,不高,大约只有五六层左右,其余目光所到之处,只有一个个穿着同样纯黑色制服的官兵。
车上一人下车,用一只银色的钩子勾住季玺腕上的手铐,季玺两只手被限制住,被他踉跄着带着走,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转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炎一的手铐相连在一起。
他一走,炎一也被拉着往前走,就像两只即将被拉进屠宰场的肉猪。
季玺:“……”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