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讲解的内容就是这些,接下来请呆在房间内,不要擅自行动,晚饭的时候会有人来通知你们。”楚磷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摇了摇头,楚磷就离开了,他临走时不忘把房门锁上。
季玺提前观察过他们房间的构造,正对门的唯一一扇窗户被铁栅栏牢牢拦住,两面墙摆着上下床,中间是桌椅,门的另一边是一个不足十平的卫浴间,里面只留下一个钉死的通风口。
换言之,他们除了老老实实地呆着,也干不了别的。
曲臣源推了推一旁扎着个辫子的青年,他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自在,从进门后就肢体僵硬地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
“哎。”曲臣源自来熟地指了指对面的季玺和炎一,“我叫曲臣源,那是陆喜还有他的保镖,这位小兄弟,你也介绍一下呗?”
青年沉默了片刻,挤出几个字:“秦争。”
他的声音很哑,无端带着一种近乎凉薄的质感,说话时就好像冰片擦碰发出的声音。
“哦。”曲臣源问,“哪个争啊?”
“争夺的争。”
青年显然不是一个善于聊天的人,动不动两句话就把曲臣源这个话痨堵得差点接不下去了。
“行。”曲臣源笑了笑,道,“那多多关照哈。”
“你住上铺还是我住上铺?”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对面那张床肯定是给陆喜和他保镖了,咱们两个孤家寡人分配一下呗?”
秦争用毫无波动的眼神扫了扫曲臣源的表情,自发地爬上了上铺。
“哟,秦兄善解人意啊,谢谢啦!”曲臣源道,“不是我不想住上铺,你瞧,我这体型,爬上爬下地多吃力,万一哪天晚上脑子不清醒,起夜的时候从上面掉下来可就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