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丽又摸了摸,“啥时候吐的?”
“今个儿早上,吐了两回了。”
“吃没吃啥坏东西?”
“唉,前几天剩了两个窝头都长毛了,我说喂猪吧,她非舍不得,把绿毛揪了熥着吃了!没让孩子吃,全让我们两口子吃了。你说我也没事儿啊,她就这样了。”宏宽一脸的后悔,“早知道这样说啥也不能让她吃啊。”
马大丽叹了口气,“吃没吃药啊?”
“吃了点儿土霉素,没啥用。”
她又摸了摸,这个位置怎么这么像阑尾啊?“拉没拉肚子?”可她实在又觉得没把握。
“拉了三回了。”
“我先给你打点儿消炎针,来不及做试敏了,直接打白霉素吧,再整点儿酵母片。”
马大丽翻箱倒柜地把药找着了,往药瓶子里打葡萄糖的时候手都有点儿抖,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深深吸了几口气……
宏宽帮着她扒了他媳妇的裤子,马大丽“镇定”地打下了人生第一针。
打完针以后,宏宽媳妇果然肚子疼好些了。
“以后可别啥都吃了,现在又不是挨饿的时候。”马大丽板起脸“严肃”地说道。
“那不是舍不得吗?”
“舍不得就可丁可卯的少做呗。”
“做少了不费火吗?”
所以说这真是无解的问题,“回去吧,明天再来打一针,要是再疼就直接送县医院吧,我瞅着还有点儿像阑尾炎,咱们先看看,要是吃坏肚子打两回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