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上来看到波本后没什么意外,淡淡地瞥了眼他,走到另一边站着,明显也在等人。
安室透反而有些意外,他试探着问:“贝尔摩德跟我说今天这里只有我来着。”
琴酒冷冷地说:“那位大人也和我说了,君度后来又要我和你都来。”
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是显然他对君度橙酒的感官很不满。更没想到他们都来了,对方却还没到。
更别说琴酒不喜欢不准时的人,特别是这种其他人都到了,还要专门等一个人的情。
一楼宴会厅。
鹿岛白摸了下哥哥的头,又看了遍鹿岛清的体温,虽然体温还没降下去,但是鹿岛清的感觉已经没有刚才严重了。
“哥,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真是要吓死我了。”
鹿岛白这时才抱怨着找哥哥算起账来:“该不会是哥你晚上睡觉还要打被子吧?”
鹿岛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才掀被子,我睡姿很老实的好吗?”
他当然不可能给鹿岛白说自己本来没病,是他主动找系统要得的病。
“人都有生病的时候,再说这会我缓过来了,感觉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
鹿岛清让弟弟别再盯着他,一口咬定自己缓过来了,慢慢等退烧就行。
鹿岛白又仔细瞧了好几眼,把鹿岛清都问烦了才答应下来。
“既然哥坚持的话。”鹿岛白挠了挠头:“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说啊。”
“哥你在这里休息会,我上楼一趟,部长他们找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