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海又道,“唉,还别说,认真看了才知道,他比这些少爷差不了。”
“嗯。”
品尝过多次,这些沈昂自然是清楚得很。
孙浩海一直找他说话,言语之间无非都是许知行,沈昂听得烦了,提前离了场。
他叫的代驾回了许知行的家,他走进房门打开灯以后,想去看看卧室里的男人,可床竟是空的,躺在床上的男子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整圈,没有找着人。
他拨打许知行的电话,却是听见从卧室里传出铃声,许知行连手机也没带。
江晟承这些天没有联系到许知行,生怕出了什么情况,下班后便来到了许知行的家门口,也是来碰运气的,按了十来遍门铃,许知行才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过来给他开门。
许知行唇色苍白,一时间和记忆里意气风发的人有些对不上了。
“你……怎么过来了?”他的喉咙好似被烈火灼烧过,嗓音沙哑得厉害。
江晟承将手放在了他的额上,问,“这是第几天了?”
许知行烧迷糊了,才会老实回答,“三天。”
“跟我去医院看看。”江晟承态度果决道。
许知行咳嗦了几声,单是站直身体都觉得费力,他意识昏沉的被江晟承带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番,然后神色凝重的对江晟承道,“同性之间最好还是有安全措施,不然对身体也不好。”
江晟承神色微怔,而后明白了医生话里的意思,“……嗯。”
这些,自然都是沈昂做的。
江晟承以前以为许知行无所不能,大学时不光能外出兼职,还能一门课也不缺,一科也不挂,后来工作了也是如此,工作效率高,做事很少出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