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郁景还不就是看上了谢星阑的家世,不然怎么会去勾引他。”

“别看他平时话少,其实心思多的很,前几天校长还特意为他开了一场会,通报批评了好多人。”

“也就谢星阑人好,才会听信他那些话。”

“我是没看出他哪里可怜,我爸妈还不是离婚了。”

“别看他装,我上次看他吃饭还吃的学校的营养餐,十块钱一顿,我都舍不得吃。”

“不就是卖惨吗?切。”

“咦……反正他古怪的很,还手脚不是很干净。”

………

听见从人群里传出的声音,向来话少的郁景解释了一句,“我没有勾引过任何人!”

紧接着便是一阵唏嘘声,有人道,“他还在装。”

郁景记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感觉心脏麻木的像是破了个窟窿,原来人类进化成文明繁华的社会,并没有丢掉最致命的武器。

谢星阑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听见校门口有人在讨论,才急匆匆的跑到巷子口,拨开人群,看见了满身狼藉,瘫倒在地的他,其中一个人还将脚放在他的肩胛骨上,极其羞辱的动作。

谢星阑说,“我报警了。”

这些社会上的混混不过是以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来找点存在感,要是真碰上硬茬,也不过是个草包。

谢家的独子不好惹,有个耳后别着香烟的男子道,“我们找郁景叙叙旧呢,都好久不见了。”

说着,便中气十足的问郁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