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眼睫毛闪了两下，表示后悔。

江行攥紧他的手，毫不犹豫：不行。

冗长的会议直到晚上才结束，晚会开始前，侍女请他们过去沐浴更衣。

单独的浴室，高而宽阔，各种洗漱用品一应俱全，空气里还飘着若隐若现的幽香，怀雾闻了闻，分出了它的产地，某个专业生产熏香的星球最高级限量款，简而言之，皇宫里的浴室都比银行的金库华贵。

怀雾没动，任由江行解开自己的衣扣，抱怨地说：“你们亚特兰的规矩好多。”

亚特兰里的侍女侍卫都是微低着头，态度谦卑而恭敬，皇宫里听不到多余的声音，进个浴室都有专人开门，阶级分明，皇宫再漂亮，也让人有些发闷。

“你不用遵守这些规矩，”江行抱着他入水，尽心尽责地给他洗头发，“规矩都是上一任皇帝定下来的，以后我会废除没有必要的规定。”

公主殿下得寸进尺：“那我也可以不用陪你出席各种会议和宴会吗？”

江行眼皮一撩：“不行。”

“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你就对我这么凶了，王八蛋，我要悔婚。”怀雾眯起眼睛，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猫，在江行生气的边缘肆无忌惮试探。

江行尽量很温和地说：“殿下，不要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