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也是一种病,怀雾迷迷糊糊地想,是因他而起的应激症状。
江行没有问过分开的十几天里他遭遇了什么,但不是不关心, 见面的时候,江行就把军队管理权限交到了他手里,只要公主殿下想, 随时都可以用亚特兰的军队将毒枭的所有巢穴屠戮干净。
他不问, 只是在用最笨拙的方式粉饰太平, 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公主殿下忘记糟糕的经历。
可他依然会因为自己的错误感到焦躁和痛苦,他无法控制信息素就是这件事的后遗症。
花园里的芬芳气息也遮挡不住凛冽的薄荷气息, 对待别人冷酷暴戾的信息素,在他面前却犹如细细的轻风,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环绕住他,一层一层缠住了夏天傍晚的蓝风铃。
怀雾被Alpha强硬地按着腰,被吻到快要窒息, 却又怎么都推不开:“唔……够了……”
“还有三分钟。”江行扣住他的后脑,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慢慢安抚,“殿下,你连三分钟都不愿意施舍给我吗?”
什么三分钟?公主殿下对亚特兰种种奇怪的规矩不是很了解,不高兴地挠他,他已经亲了快要有十分钟了,说得这么可怜给谁看。
三分钟后,江行准时松开了他,指腹轻轻擦去公主殿下唇边的水迹,又细心理了理他被弄乱的衣摆。
“殿下真好看,”江行贴贴他的脸,“跟我再去参加宴会吧,殿下,有你在我才有力量。”
公主殿下:“……?”
楼下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