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动,就是不能多走动,不能蹦跳之类的。”陆月清说,他面上带着层薄红。
此时脚上放在人家腿上,隔着布料腿上的温度传递了过来,他还从没将自己的脚放在谁的腿上过,这种举动,简直太过亲密了。
但是他心里的声音告诉他,他还想跟面前的男人更亲密。
顾遇将药油倒在了手上,然后在掌心里搓热,再按向陆月清的脚腕。
他的脚腕很骨感,一只手握住还有富余,皮肤也很白皙轻薄,上面能看出青色的血管。
陆月清的脚忍不往回缩,有些疼又有些麻痒,顾遇的手掌干热,传递的热度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顾哥,你别生阿铭的气。”陆月清轻声说,“我刚才跟他解释过了,你不是故意的。”
顾遇遇抬眸看他,顾遇的睫毛很长,眼形很好看是很温柔的形状,瞳孔是深棕色的,看人的时候总给人深情专注又温柔的感觉,顾遇笑起来,眼睛微弯,睫毛也微垂,“让我猜猜他说了什么。”
顾遇此时的声音非常柔和,原本他的声音就是磁性动听的,他说话有时吊儿郎当仿佛什么都不在乎,气愤时声音会放粗掷地有声,但如果是带着笑意说话的话,是让人光听到声音都会有心动的感觉。
“他肯定说,你太天真了,把人都想得太好,根本不了解那些心思复杂的人。”顾遇一直看着陆月清,“让你今后注意些,顾遇这种人,他能做出来这种事。”
陆月清听闻,只能抿着嘴笑笑,没有反驳,“阿铭是自大了些,他有的时候很独断。”
顿了一下,陆月清又说,“这也跟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有关,他是在赞扬声中长大的,几乎没受到过什么打压,就连他父母都没责备过他,他出生就是楚家的继承人,所有人都捧着他,所以他有时独断霸道。”
顾遇不做评价,静静地聆听陆月清的话,此时陆月清也彻底放松下来,他双手拄在床上,身子稍稍向后倾,“其实阿铭这个人心地不坏,上学时他还总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同学,而且他这人没什么感情经历,相当于一片空白,可以说还比较单纯,可能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应该如何去爱一个人。”
顾遇笑了笑,“空白么,我怎么感觉他私生活很丰富啊,不然怎么还玩包养那一套。”
听闻陆月清也捂嘴笑了起来,然后哼了一声,“男人不都这样么,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物,而且我也算理解了,毕竟他那个位置上的人,各方压力都很大,肯定要找渠道发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