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麻木,心也渐渐死掉,有些事,真地再也无法挽回。
楚铭在冰凉的地上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有人来敲门,他才从绝望的心境中回过神来。
慢慢地起来走到洗手池前,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他用冷水狠狠地搓着自己的脸,直至自己清醒。
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些色彩,再出去,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顾遇年前没什么工作,便一直在家里休息,他现在接戏完全是看质量,开工的话只等着腾飞年后那部科幻大片。
这天,陆锦舟说带他去见一个人,他说得很郑重,顾遇便特意穿了一身正装。
他以为陆锦舟是带他去见一个特别重要的长辈,但是当他上了陆锦舟的车时,看到了副驾驶上有一束黄白相间的菊花,他便瞬间明白了,这位确实是特别重要的至亲长辈。
“花你拿着吧,坐进来。”陆锦舟说。
“好。”顾遇说,他将淡雅的花束捧在了怀里。
陆锦舟又轻声地说,“我带你去见我的妈妈。”
“嗯。”
车离开市区进入郊区,又上了山,然后便看到了一片墓园。
陆锦舟将车挺好,俩人下了车,顾遇将手中的花递给他,陆锦舟笑了笑,“不用紧张,就是告诉她我现在有人陪了。”
顾遇也笑了笑,“嗯。”
那是陆锦舟最敬爱的人,他确实有些紧张。
陆锦舟领着顾遇到了顾母的墓前,他先将花放到了墓碑前,然后笑着说,“妈妈,我带男朋友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