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樾道:“这便开宴,长宁王请上座。”
贺严点点头,负手随沈重樾往厅内去,满月宴随即开宴。
大抵大半个时辰后,宴席才散了场。
姝娘在照看孩子,沈重樾便亲自将贺严送出去,及至门口,他躬身深深冲贺严行了一礼。
“今日,多谢长宁王相助。”
“不必,就算你不来求我,这道圣旨我迟早也会去要。”贺严瞥了眼沈重樾,问道,“你究竟是何打算,为何不愿让两个孩子姓沈?”
沈重樾沉默不言,少顷才道:“恕下官不能告知缘由。”
见沈重樾面色略有沉重,贺严低哼了一声,他虽对沈重樾了解不深,可也知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
“不愿说便不说吧,好像本王稀得知道似的,若不是清楚你对姝娘还算真心,今日这烂摊子本王可不愿替你收拾。”
“多谢长宁王体谅。”
贺严转头欲上马车,余光却瞥见沈重樾忽得眉头一皱,身形晃了一下。
他抬起的步子又倏然收了回来,“怎的?哪里不舒服?”
沈重樾摇头,“无妨,只是近日有些头疼,陈年旧疾罢了。”
“陈年旧疾?”贺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伤在哪儿了?何时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