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白桦树旁的公路旁有一池湖泊,形状似天鹅脖颈,因此又叫天鹅湖,湖内水流清澈,上面还浮着一两只鸳鸯,鸳鸯啄水面上的落叶,静得时间都慢了下来。
奉清随便寻了把长椅坐下。已是傍晚时分,雨停了,树木光秃秃的,丝丝新绿还在枝丫的缝隙中,努力的生长。
奉清伸指轻敲木椅,边牧跑过来也蹭上了椅子,依偎在她的腿边。
内心平静而安和,她轻轻拍边牧的耳朵,低低开口:“叫你黑白配怎么样?”
Black and White
My Mr.White.
奉清读书那会,是个极简的浪漫主义患者,看树叶看落日都能写诗的那种文艺女青年。
那时候她从国外读本硕回来,在南屿的大学里寻了个讲师的职。
讲一些大学物理,和宽泛的天体概念。
那个时候她沉迷剧本杀,就算第二天有课,头天晚上也能熬夜玩剧本杀到凌晨三点。
她在国外的时候,经常逛Instagram,喜欢一个写推理写得很精彩的小众作者:Crime Lost.
那个作者写过一个她怎么也解不出来的剧本:《血色童话》
后来这个剧本成了她兴趣里的top1,并且认为至今无人能超越,仍是她的心头好。
她在一堂物理课上乱扯,那节课她讲天体运动。
阐述黑洞的概念:“是时空曲率大到光都无法从其事件视界逃脱的天体”
她天马行空惯了,关了书,问学生:“那宿命命运能逃脱黑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