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放了杯:“哦。”
“味道一般吧。”她喝得急,没品出什么味道。
姚霜霜给这大小姐跪了,砸砸牙,肉有点疼。
宴会主持人长袖善舞,介绍这次的活动主办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们叫他关总。
奉清对商场上的这些事不敢兴趣,但听她爸讲得多,对这个关总也有几分了解,情场失意,商场得意,感情不顺,但是生意做得好,与她爸好像是很好的合作关系。
奉清漫不经心地举着酒杯品,姚霜霜给她换了一杯香槟,她垂睫看着酒杯中升腾的气泡,无聊地开始思索化学反应,甚至在脑海里写出了那些方程式。
关总在人群中央一翻致辞,说的无非是那些客套话,最后在鼓掌中下台,把场地都交给台下衣冠楚楚的男女。
宴会最多,最少不了的就是联谊。
装潢华丽的酒店里开始播放动人高雅的纯音乐,穿着得体优雅的男女开始搭讪,或说或笑都是为了面子,装得很也假得很。
一般到了这种环节,奉清只会旁观,并用冷淡的眼神把前来搭讪的男士冻走,小酌一两杯,而后离开。
她不在心经济股市走势,来套她家企业话的人也只能失望而归。
姚霜霜借酒杯挡在眼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宴会里的男士都衣着光鲜,西装礼服打扮得一丝不苟。
姚霜霜发现了好几个帅哥,嗷嗷地在她耳边叫,还不矜持地用手指了指。
奉清看都没看一眼,目光还停留在香槟里的气泡上,她轻轻开口:“彭柯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