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仰着脸,始终死死地盯着他,冷笑:“你打啊。”
池律站出来,将她护到身后,带了防御保护机制一样,口吻也很冷:“清儿她是我的妻子。”你打她,但我会保护她。
他的眼神锋利沉静,像结冰湖面破开的冰刃,很容易就能将人刺伤。
举起的手,又放下,奉启航扣好了扣子,以命令不容拒绝的语气:“以后好好对你弟弟。”
说着便大步跨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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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车在等,喇叭响了好几次。
唐砚在楼梯和她打了声招呼,有些担心她,关切问:“没事吧,清清?”
毕竟昨晚闹得太凶了,舅妈直接哭晕了,而那个叫宋离的男生还被带在身边,姥爷给他找了间房,看了他很久,无奈又心酸地离开了。
而他妈在房里碎碎叨叨了一晚上,说什么造孽,又来个亲孙子争姥爷的遗产,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一晚上整个家子的人都没睡好,挺闹心的。
眼皮沉了沉,敛了敛情绪,奉清勉强笑笑:“没事,谢谢表哥。”
回时一辆车,奉启航开车,涂珍坐着副驾,不动声色地和他拉了点距离。
奉清敲了敲车窗,叫她:“妈,难受吗,难受就下车和我们一起走。”
奉启航一手搭着方向盘,面色是不耐烦了,疼这么久的女儿,长大了翅膀就硬了,硬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要去就去。”他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