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er的态度实在太好,仍然微笑着期待他点菜。
钟隐诧异地看着她,轻声问:“怎么了,清清?”
轻咬唇角,奉清摇摇头,借口:“没什么,我去下洗手间。”
转身走出卡座,她没回头,却仍能感受到那道灼灼的目光,似审视,好像他在干着捉奸的事。
走近洗手间关上门,奉清才松下一口气,一手撑在洗浴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庞微微泛着红,发丝有些凌乱耳垂垂下一缕,她伸手捻起,回想起池律的目光心还是忍不住地颤抖。
怎么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他生出心动的感觉。
那一双眼睛,如盛进山河湖海,满天星河,总让她一不小心便深陷进去。
奉清拿指甲掐自己手心,闭眼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要克制,要克制,要克制。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她想着找个借口和钟隐离开这里。
却在幽深过道里看见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他身材高挑,穿着一身黑,皮肤极白,半靠着墙壁,微低着头,在抽烟。
模样慵懒,多了几分匪气。
奉清在印象里极少看见他抽烟,他向来理智清醒,不会沾染这些易上瘾的东西。
也许这么久没有在他身边,他真的变了。
池律见她出来,伸手掐灭了烟,站直身子,安静地垂眸看她,同刚刚看了三十多分钟的目光一般,疏冷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