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渴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保持着原姿势看他。
“慢慢吃吧。”周文彦开口。
他扔了绿色军壶,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水瓶喝了口,“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吗?”
“威胁池律?”奉清苍凉笑笑,一缕长发落在耳前模样凄惨,“那你下错棋了。”
“池律他不在乎我。”咬了咬唇角,她继续开口:“他恨我。”
“你绑我没有用的。”
“呵呵。”周文彦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出声来:“他不在乎你?”
“他不在乎你会为了你耗费心思来翻十几年前的案子?”
“他不在乎你会收集证据只为给你爸减刑?”
“他不在乎你会不顾股东反对用这么多精力和时间来对付我?”
他大笑出声来,“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见的最好笑的事了,他恨你,池律恨奉清。”
奉清怔住了,缓缓回想,从细枝末节里分析周文彦说的话,他绑她是因为十几年前她父亲的事?
父亲可以减刑,难道周家才是主犯?
手指曲握抵着地面,奉清不住湿了眼眶。
池律为她已经做得够多了,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周文彦见她愣住,他顺势拿起那罐菜汤往她身上一倒:“这全都是因为你,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