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走出研究所,贝尔摩德双手抱胸:“你真没什么事?”

“真没有,一切都好。”神谷哲也强调道,“都很顺利。”

除了他的鸦鸦难得放风了一分钟就被残忍地关回去外。

可恶,雪莉竟然没有夸它好看,当时纹身花了好多钱的!

贝尔摩德意味不明地轻笑道:“是吗?”

【没想到看起来万事不关心的利口酒,也有想要掩藏自己痛处的狼狈一天啊。】

这句话是被打在贝姐头顶的小气泡上的。

画手似乎觉得实验室能引出很多秘辛,不吝惜地甩了三四张图出来,从雪莉看资料的复杂表情,到利口酒对雪莉的小声请求,到雪莉出来时复杂的眼神,再到最后分别时,双方意味不明的话语。

无疑将众人的兴趣都吊到了一个方面——利口酒手上的绷带下面到底有什么。

[我哭得好大声,为什么他们进去的场景不画出来,我眼睛都要瞪瞎了!]

[呜呜呜还不如不画出来呢,连心大如此的利口酒都想掩盖的伤口,那得多狰狞啊,万一画出来给和谐了不就完了]

[呜呜呜老贼你不做人啊,为什么要这么刀我老公……]

[我心死了,你们看雪莉看到神谷哲也资料时惊讶的表情,还问他是不是一直如此,后者漫不经心地说就是这样,呜呜呜呜呜,他到底有多难受啊!]

[在过去漫长的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默默舔舐伤口。]

[救命,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们刀的,就不能想点好的吗?万一他只是害羞呢?]

[楼上你说这话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