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电话挂了。
据说一天说话从不超过两百字的年轻警察,差点徒手捏断了水龙头,他一脸幽怨地坐在马桶上,悲伤到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碎碎念着:“利口酒前辈竟然才跟我说了三百一十个字就挂了我的电话,连再见都没有说……可恶,果然是琴酒的错!”
“啊啊啊,那群咒术师简直是在找死!”
在厕所里发泄了一通,在警方卧底多年的若竹直树冷静地顶着一头水回到办公室,只是眼眶还有些红。
他很快撰写好一份有理有据的关于咒术师处置方案的文书,将他们造成的灾难加以润色,后传回警视厅备份。
第二天一早,被盖上畏罪潜逃、恐怖分子、绑架他人、轰炸大厦等的罪名的咒术师们,哪怕有着特殊的身份力保,也被送到管理森严的监狱,强制劳动两个月。
本以为很快就能回东京继续以往生活的咒术师们:???
……
神谷哲也挂掉百加得的电话,只觉得劫后余生。
对于这位在警方卧底多年,为组织做出极大贡献的三好组织成员,他向来抱着有事会找,没事勿扰的态度。
因为他实在是——太话痨了!
神谷哲也还记得十多年前,他负责带了百加得的那段时间,结果险些被骚扰出耳鸣的痛苦。
因为这个家伙,他甚至头一次生出不如去做任务的社畜想法。
不过很快,百加得就因为外表过于正义的原因,被选去警察方当卧底,进而解救了险些死于话疗的咸鱼。
神谷哲也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可以从今天天气真好聊到炸弹的结构,甚至还能在高强度输出中察觉出他到底有没有走神,摆出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
果然能当上警察的脾气都不错,能受得了这种程度的话痨,还给对方晋升机会,换作他,怕是早就把这家伙拉去东京湾填水泥了。
神谷哲也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