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这态度真的好敷衍!

她看着青年伸手拿锅巴时病号服中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面伤痕累累,青紫的地方甚至多到让贝尔摩德都有些怀疑研究人员会不会找不到地方抽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面虽然也有些伤痕,但愈合得速度在正常人范围内,自然不可能留下那么多伤口。

贝尔摩德在心里默默骂了声脏话,愈发觉得这个隔壁的实验体脑回路清奇。

对实验的抱怨竟然仅限于抽血,抽血还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嫌丑……

他难道就不痛吗?就不恨吗?

之后的日子,贝尔摩德就是拿利口酒当观察对象打发时间。

“艾琳娜!我想吃XX家的点心,要三个。”

“艾琳娜!还有什么游戏机吗?这次来点联机的。”

“艾琳娜!要记得——咳咳咳。”青年疯狂暗示。

戴着眼镜的温婉金发研究人员好声好气地跟他交流着,两人其乐融融仿佛完全不是研究和被研究的关系。

在旁边一个人抑郁的贝尔摩德:“……”

后来,利口酒成为了第一个活着离开实验室的实验体。

再后来,贝尔摩德看着镜中几年下来完全没有改变容貌的自己,砸碎了镜子。

她最后听到的消息是宫野一家连带着整个研究所都葬身火海,所有的痕迹都被抹除。

贝尔摩德有向那位先生打探过关于利口酒的信息,那位只是淡淡地说:“不要靠近他,贝尔摩德,你才是我最得意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