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远常年锻炼,身上并不单薄,坐着比什么软垫都舒服。
就是形状不平,容易到处滑。
仲钦找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固定,将掌心搓热,轻柔地按上淤青处。
“可以再重点儿。”季舒远说。
“……真当按摩呢?”仲钦屈膝抵他一下,“本来就受伤了,不能太用力。”
季舒远于是没再提要求。
过了会儿,他突然侧首,抓起仲钦一只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又拉到唇边,作势要吻。
“嘶——”仲钦赶紧把手抽出来,“手上有药,乱亲什么!”
“差不多了,再揉就起火了。”
季舒远抽了张纸,重新把他的手捉回来,一根一根地擦拭手指上残留的药膏。
葱白的指节如同玉雕,又细又长,做什么都令人赏心悦目。
仲钦从他身上下去,跪坐在旁边,微曲了下手肘:“我洗一下就行了。”
“别动,让我看看。”季舒远用力捏了下他的掌心,一会儿用纸擦,一会儿将他的手凑到鼻尖去嗅,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网上有很多视频剪辑,专门收集你这双手的特写。”
“……我不知道。”
“你知道。”季舒远瞥他,“你最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好看,所以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季舒远,”仲钦不悦道,“你自己精虫上脑,不要老是诬陷我——我好好地给你擦个药,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那怎么办。”季舒远亲了下他的手腕,叹息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