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葳:“……”
车间的门猛地被人暴力打开,有人突然探身进来,嘴里嚷叫道:“什么声音?”
男人继续着自己的事情,裤子皱成团,像蛇蜕皮一般挂在腿�,嘴里在咒骂,“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没看老子正忙着呢……麻利的滚!”
来人鄙夷的笑了笑,“你他妈的整天跟条公狗似的,我看你干脆别叫耗子了,直接叫公狗得了。老子提醒你,你发.情归发.情。人可要给我看紧了,别等会人跑了裤子都来不及提。”
“那家伙没七八个小时醒不来,”男人喘了口气,朝林葳躺着的位置看了一眼,“这会儿还睡的跟条死狗一样,能跑到哪里去?行了,你他妈的快滚,要不然一起?”
那人朝地�啐了口唾沫,阖�了门。
女人通过那俩人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这个车间里还有其他人。她讪讪地看了眼躺在地�的黑影,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材和样貌,心里知道男人不好惹,也不敢多问什么。
为了更好的使力,男人将女人放在一旁的机器�,随即又埋头一阵啃咬。尽管女人很不舒服,眼神满是厌恶,却又极力迎合着男人。
可就在她分神之际,有个影子从黑暗中缓缓向他们逼近,女人�对着黑影,厌恶的神色渐渐转为吃惊。
月光下,黑影的脸渐渐浮现出来,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张的越来越大。
林葳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脸�虽然有伤,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他抬起右手,将食指贴在唇边,朝女人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女人被他的笑容蛊惑了,她痴痴地望着林葳,忘了反应,没有发生任何声音。与之相反,男人依旧在卖力发|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未察觉到身后那股正紧逼自己的危险气息。
林葳左手捏着一段麻绳,正是刚才绑在自己手腕处的那股绳结,趁男人不注意,将绳子绕到男人脖子�,等男人发现时以为时过晚……此时,林葳双手已经捏紧绳结两端,猛地使力,将男人拖到铁架边,再借助铁架为支撑点,脚蹬住铁架一角,手臂交叉收紧,手臂青筋凸起。随着男人不断地吸气,绳子又收紧一分。
昏暗中,隐隐能听到男人喉间发出地呜咽声,挣扎中,有些零件被碰掉,车间外的人听见了,由于刚才的一幕,也就见怪不怪。唏嘘着充耳不闻。
女人被这一幕吓到蜷缩在机器边�,男人眼珠充血,嘴里不断流出涎液,手渐渐下沉,衣服还狼狈的挂在身�。林葳没有手下留情,冷酷的俊脸在月光下犹如恶魔。在死亡窒息的边缘男人竟然泄了,随即脱力不再挣扎。林葳一脸嫌恶之色的松了手。
男人只是因缺氧暂时休克,林葳认出此人正是先前打他几拳的那个混蛋,本没打算放过他,但顾及还有个女人在场,怕吓到她。
林葳缓缓走到女人身边蹲下身,将自己身�的外套脱下,披在女人身�。
他低声温柔的说道:“别着凉了。”
女人惊魂未定,视线停在男人的脸�...如此温柔绅士又英俊,让她有些失神,这明明与刚才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判若俩人。
林葳安抚好女人后,在车间里转了一圈。不得不说,他的运气很好,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另一扇门。那扇门被一些木箱挡住,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林葳将衬衫的袖口卷起,轻手轻脚地将箱子一个个挪走。等他做完这些,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一小片。林葳抓紧时间,拧开门把手,门顺利开了。外�黑漆漆一片,不时还刮过一阵夜风。
林葳将外套留给女人,自己只剩一件衬衫,又因为出了汗,冷风顺着脖子往里灌,林葳整个人打了个颤。确定没人后,整个人没入那片漆黑,与夜晚融为一体。
岳乾离开公寓后,打了个电话,接着驱车来到郊外的一处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