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他可太熟悉了,这可是让他生生欠下五百石的地方!

路猫猫选择了闭眼睛。

看着他的小表情江宁灼嘴角一挑,倒也没管他,直接就到了床上和衣而卧,双手交叉放在腹前闭上了眼。

路寒舟:???

刚日落而已,您这是睡什么时候的呢?

他并不知道封宗地处邱山,日落要比人界晚上许多。

可令他更疑惑的还在后面,江宁灼辗转反侧了两下后,睁开了眼,看着路寒舟,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这意思很明显:上来。

路寒舟整只猫都惊呆了,他十分别扭地后退了两步,发出了拒绝的声音:“喵!呜!”

就算他现在是一只猫,也绝不可能,江宁灼休想占他的便宜。

江宁灼头痛欲裂眼底的红血丝又开始蔓延,他已经三年没有好眠了,但上次路寒舟出现在这个房间时,他意外地睡了个好觉。

他的目的尚未确定,倒不如试试是不是真的因为他才一夜好眠。

刚才路寒舟退后的几步,江宁灼差点脱口而出“十一”。

眼看江宁灼面容越来越暴躁,十分抗拒的路寒舟犹豫了。如果现在江宁灼睡着,那么于他采刺蘼花而言,倒是大有裨益。

但如果他现在惹他一下……后果难以设想。

权衡利弊之下,路寒舟“舍身取义”,十分不情愿地跳上了江宁灼的床。

他觉得这个人的床像他一样,冷冰冰硬邦邦,没有什么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