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辞了许久,可最终说出了最简单的话。

路寒舟因为周身都是江宁灼的灵气,脸被熏得红扑扑的, 有一种醉酒的样子。

他下意识想去靠在江宁灼身上,可理智拉回了他。

看一向与他针锋相对柏承低头道歉,反而觉得受不起了,赶忙起身道:“没事没事, 举手之劳,不用谢。是我该谢谢你们为我熬药,不然我也不知怎么处理草骨。”

他礼尚往来客气时, 江宁灼用沃野剑挡住了柏承愈发低下去的身子。

柏承的道歉让房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 三个人相对静默无言, 谁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把话说下去。

最后僵持了一会,柏承只好叮嘱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他, 然后飞速地溜出了门。

他一走路寒舟才自在了许多。

重新坐回了床上,抬头看江宁灼,若有所思说:“所以柏承不是凶手?”

“不是。”江宁灼站在床前。

柏承的许多特点的确和他们预估的凶手吻合,可他闭关半个月是为了道侣。

那之前的一切猜测就不作数了,而且以柏承现在转变飞快的态度来看, 之前针对路寒舟也只是单纯的针对。

不过也没算白跑一趟,至少排除了名单上的一个人。

江宁灼的身躯挡住了路寒舟的视线,他突然觉得这样仰视江宁灼带给他不少压迫感。

商量道:“那个,你能不能坐下?”

“你不是叫我离你远点?”江宁灼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