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着急,也许等解决了怨凝的事,他才可以安心地大胆地面对这份真心,面对江宁灼。

想到又有些落寞不敢面对,路寒舟索性抽回了自己的手,没了音。

其实路寒舟对江宁灼是纵容的。

见他眼眸垂下,江宁灼想都没想就把他拽进了自己的怀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故作委屈道:“寒舟真生气了?”

那道帘子挡得住视线却挡不住声音,听着江宁灼温柔哄人的话,江尘努力结咒封上自己的耳朵,他觉得可怕,曾经玩笑都不开的宗主竟然沦落至此。

百折和坤兽不会相关术法,只能拼命往江尘怀里钻,试图堵住耳朵,恨不得丧失听觉。

江宁灼看似在问,可手又十分不老实地摸上了路寒舟的尾骨处摁了几下,试图召唤出他的龙尾。

最近几次泡灵泉他经常这样做。

路寒舟被刺激的浑身战栗,成功被转移注意力。扭身抓住他的手,恶狠狠道:“流氓……斯文败类……伪君子……”

这些骂人的话早就没了什么杀伤力。

“我真的要生气了!”路寒舟奋力推开江宁灼,这次没留一点面子。

“寒舟。”江宁灼任由他离开了一些距离,但还是拽着他的手腕怕他一仰掉下去,不再开玩笑认真道:“我知道你思虑重,不论现在或将来,我都会和你一起的,我可以等的。”

他不傻,自己的心意早就在那场烟花中展露无遗,路寒舟不是没听,只是有所顾忌。

路寒舟嘴硬道:“那你就等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