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灼笑了声,“不舍得。”

这种话题一直谈下去以路寒舟对江宁灼的了解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索性他就闭了嘴, 和只八爪鱼一样缠在江宁灼身上。

曾经独立无畏的他在江宁灼面前,也是一个黏人长不大的小孩。

江宁灼枕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看路寒舟乖顺的模样,勾起了不少回忆。

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寒舟,还记得小时候吗,师尊教你咒法可难了,三天两头学不会,还偏偏皮的要死。刚进封宗就看不惯我,天天带着一群师弟师妹们欺负人,然后三天两头被师尊发现吊起来,最后还得是我去救你。”

曾经年幼的路寒舟十分懂事,在涛花门口碑很好。可去了封宗后也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解放天性,根本就是一个不讲理的小捣蛋鬼。

“那还不是因为你年纪轻轻就总臭着张脸,学习就够辛苦了,再看到一张冰块脸更难受了。”路寒舟嘴硬拍开了他的手,他撒谎了。

其实当时总欺负江宁灼就是想让他多笑笑而已。

“被教训了还不知道跑,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江宁灼想起当时倒掉在槐树上还要用咒整理衣衫维持风度的路寒舟就觉得好笑。

明明当时气鼓鼓的表情全部出卖了他。

路寒舟听着听着走了神,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变化莫测,“啧”了一声。

江宁灼见他发呆,问道:“怎么了?”

“跑马颠太久,屁股颠麻了。”路寒舟下意识说出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就后悔了。

江宁灼没让他失望。

“哦。”他扣着路寒舟的手十分快速地抓紧,看似商量其实不容置疑道:“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