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灼也好奇地伸进手一戳,发现是药膏状的,问道:“这怎么用?”

“涂的。”

“涂哪?”

“涂敏感的地方,灵力容易交汇的地方,你平时不是给他渡灵力吗,渡的时候涂点就行了。”

宗祁月说完火急火燎地离开,大有回去睡个三天三夜的架势。

路寒舟看江宁灼的指尖沾了一点药膏出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你干嘛!”

这个宗祁月,什么叫涂敏感的地方,这不是给了某些人乘人之危的机会吗。

江宁灼把药膏放在鼻尖闻了闻,说:“不难闻,寒舟,别躲啊,过来试试疗效。”

……

宗祁月走了没法救人。

桃树遮掩下的草丛中,路寒舟终于是躺在江宁灼怀里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迫露出尾巴。

尾尖在草丛上甩来甩去,十分不安份。

药膏滑滑腻腻的,涂在尾部鳞片上会有凉凉的感觉,江宁灼手指因为药膏果然能更顺利地渡灵力,不一会路寒舟的灵海就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药膏的刺激让他更加敏感,最后实在没忍住就挺起了点腰。

江宁灼一下下吻着他红透的后脖颈安慰他,说道:“寒舟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

这种场面也只有他能看。

路寒舟心里骂了一千万遍这个药膏,但因为第一次使用缠心的怨火就消减了一些,越来越轻快的神魂让他把脏话都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