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灼早就获得许可了,他现在不用找借口,不用趁人之危,大大方方就能占有路寒舟。
他咬了咬路寒舟的嘴唇沉声说道:“还有更不要脸的。”
路寒舟不一会身心都被一股暖意包围,小心翼翼回应对方的吻,商量道:“就一次。”
“好。”江宁灼答应了。
……
徐之辈在正厅等了一个时辰,才把路寒舟和江宁灼给盼来。
路寒舟刚踏进门槛就感受到了一阵尴尬的氛围,但他没精力理会,因为他现在被江宁灼扶着走也挺尴尬的。
抓在江宁灼胳膊上的手使了使劲。
徐之辈更是一个劲地冲江宁灼使眼色,还用灵力传音道:“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别忘了,现在是你践诺的时候了,我想让元顾跟我回柳崖。”
这件事他心心念念了五个月,今天才有力气来。
江宁灼当即会意,开口问道:“你这么快就闭关出来了?天谴伤这么快就好了?”
这话除了百折和江宁灼在场的所有人具是一惊。
和徐之辈隔着道鸿沟的元顾不情不愿扭过头,眼中藏着些情绪,“天谴?什么天谴?”
难道对方一直不来找他是因为……受伤了?
徐之辈一看刚才还责怪他的元顾现在终于知道担心了,装作一副受伤小白兔的模样,说道:“没事的,你要不愿意回去就在这里多住些时候,正好啊,也免得照顾师父这一身病体,忙里忙外的看累坏了。”
说罢还咳嗽了几声,权当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