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打拼过几年,学到几句地方话的王爷揉了揉气的发疼的胸口;“别和我说这些,你以前做过的混账事我不想提,哪件没这事荒唐。”
“人家是将军啊。”
“又不是让你和他打架!”
“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这些年给你请的师父,在军营里的那些,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我打不过怎么办?”
“……”总是不能在言语上占自己儿子上风的王爷一拍桌:“那你就给我死在外边!”
“噢!”杜行清一直八风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听见他爹这声嘶吼才撩了撩眼皮:“那我就更不能去了。”
“混账东西!”
无论王爷怎么骂,杜行清就是一句,不去!干脆又利落,丝毫不脱泥带水。
杜行清从小就倔,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就是他爹娘磨破了嘴皮,或是用棍子打屁股,他都不松口,身上被打得红肿一片,说不去就是不去,杜渊薮也拿他没办法。
唯一一次碰见杜行清妥协的事,是让他考岳霖书院,虽然是皇家子弟,可岳霖书院也是需要考核夫子评定的。
杜行清对上书院这事没多大的兴趣,听见不能直接进去上学,还得写文章,让夫子考书上的内容,那就更加的没兴趣了。
任他爹和他娘在家里好说歹说,最后家法都上了,杜行清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不松口,看着养的白白胖胖的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杜渊薮举起的棍子也下不去手。
棍子一扔,王爷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叹气:“那文程玉的儿子人家早就上了岳霖书院的名单,你在家里连书院的大门都进不去,你……”
杜渊薮的叹息还没完,那刚刚被打得浑身青紫也不同意的杜行清却抬起了头:“是文絮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