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早饭,你等着我回来。”
杜行清洗了把脸又溜溜哒哒的提着食盒出门去了,回来时食盒里装着两碗清粥几叠小菜,二人吃完后,照例是杜行清收着食盒,文絮璁拿着碗想要帮忙。
“你别动。”杜行清抬手拿过他手里的碗,用手肘把他往旁边推:“这碗碎了不碍事,要是碎了,你又被割破了手,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
文絮璁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人推到一边,再回来的功夫,杜行清已经手脚麻利的收好了桌子,盖上了盖子。
“接下来……”抬起头的杜行清目光灼灼,想说我们就得到处去遛遛,打听打听兵符的线索。
文絮璁指着墙角的剪子笤帚,冷着脸打断他:“我们应该去打理园子。”
不然到时兵符没找到,先被赶出谢府去。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素日里养尊处优的小侯爷背都不如以往挺拔了,他叹了口气,挪着步子移到墙角边,拿起扫帚,莫名的觉得有点悲愤:“我可是小侯爷!”
丞相公子走到他身边,拿起剪子,沉默的往外走。
“哎哎!絮璁!”杜行清吓了一跳,三两步追上去:“你拿剪子做什么,放下放下,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不。”文絮璁坚持,修剪花木的剪子被他藏到身后。
“万一扎着你,”杜行清绕过他就要去拿那把在他看来锋利无比,稍有不慎就能戳破文絮璁手指的剪子。
文絮璁垂下眼,推开他继续往外走。
“行行行,那你等等,”拉住这位祖宗,杜行清把自己的扫把递给他:“咱们换换,我来剪,我比你高,有些地方你剪不到。”
文絮璁看着扫把,似乎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