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文絮璁不觉得谢枝江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你怎么知道?”
“他怕革职啊!”文絮璁摇着扇子,回答的一脸云淡风轻。
“……”这样突然的不知是褒是贬的语气杜行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累不累?”
“啊?”
“重不重?”文絮璁指了一下杜行清手里的西瓜,从地里出来到现在也走了好几里,从来没受过累的小侯爷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得住:“要不换我?”
“我可以,”杜行清立即拒绝了文絮璁帮助的提议:“一个优秀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同床干活的。”
轻轻摇着的折扇顿在空中,文絮璁眨眨眼觉得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同~同床啊。”杜行清心虚得厉害,但他敢说。
“你……舌头被咬了。”
“没有,咱们不是已经,”还是年轻,有些浑话说不出口,杜行清近乎自暴自弃的低声嘟囔:“同窗一场,你想对我忘恩负义!”
“同窗?”
“是啊!同窗,”杜行清仰首,笑得兀自风流,他一只手抬起文絮璁下巴,望进那双眼眸里,轻佻的凑近拉近二人距离:“你想成什么了!”
有些话太过下流,对着文絮璁他说不出,可调戏小公子么,小侯爷不说是信手拈来,也是得心应手。
可他身子前倾,左手还抱着个大西瓜,从文絮璁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杜行清身后的农人赶着牛向前,那牛停住不动,农人吆喝了好半天才慢腾腾的扬起四蹄,路过的地面留下了大滩一坨一坨深褐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