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贵站在课桌边等了会儿,没见俞蓁拿什么不懂的题来问他,诧异道:“俞蓁,你那题呢?不是说有不会的题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俞蓁回了神。曲肘撑脸,隔开了望向身边那位的视线。捡起滚至桌角的笔,心不在焉地转了转,说:“不用。我解开了。”
“解开了?你小子,逗我玩儿呢?”姜和贵说。
俞蓁冷着张脸,没什么意义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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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田酒仍在低埋着头跟解不开的那道题作斗争。
在草稿纸上写写划划,抓耳挠腮地又想了会儿,还是没能理出解题思路。
勤能补拙这话就是个歪理!智商这东西要怎么补?还不如多吃点核桃来得实在。
她被难题击败,挺烦躁地转了转手中的笔。把试卷折起,往斜后方递,笔尖指了指那道难解的题:“老蓁,问你道题。”
俞蓁正要离座,见她回头,又坐了回去。
曲指叩了叩桌沿,椅子往后滑,两条大长腿松垮垮架在了课桌上。手肘搭着椅背,托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表情怪怪的?田酒撞上他似在打量的视线,眨了眨眼,不解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有眼屎。”俞蓁说。
眼屎?田酒下意识往后桌瞄了一眼,还好“睡不醒”不在座位上。试卷“哗啦”一下收回,挡住脸,偷偷摸摸拿了许佳佳桌上的镜子照了照。
“……”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