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俞蓁琢磨着不对啊,要真如他所言那挂件是洗了,那田酒给瑞旸那个挂件是怎么回事?追问道:“真是洗了?没有……送人?”
“是啊,就是洗了。被我爸弄脏了那挂件,我姐嚎的跟鬼似的。错不了。”田湛肯定道,“要说送人的……对了,我记起来了。那天我姐好像是收了个放挂件的包裹,听她当时那意思,那两个挂件好像是专门买来送人的。”
两个?意思是,除了瑞旸书包上的那个,她还送了别人同款挂件?
要是还送了别人的话。那这挂件在她眼里,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多特别的东西。
俞蓁闷声琢磨了会儿,心里堵着的那股气终于慢慢顺下去了。
“对了,蓁哥。”田湛把钥匙揣进校服口袋,不解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就……”俞蓁弯腰开车锁,随口应了声:“突然想到,随便问问。”
“哦。”田湛没深究,掏出手机回消息。
俞蓁跨坐到自行车上,转头看他:“一起?”
“不了,我得等一下同学。”田湛说。
“那行,回见。”俞蓁简短与他道了别。自行车蹬得飞快,朝田酒骑远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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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酒把自行车蹬到能原地起飞,眨眼间近校门前。
蔡包过在校门口的小摊边买早点,见她呼啦一下飞过去,愣了一下。匆匆忙忙把装袋的油饼往口袋里一塞,蹬着自行车跟过去,问:“小酒,什么情况?是我看错时间要迟到了?”
“没。”田酒听到声往后看了一眼,捏了刹车缓下车速。一脚蹬地,从自行车上跨下来。进校门,推着自行车往车棚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