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欠抽的样子,也就他能稳稳掌握住精髓了。
周围的戏太精彩。田酒憋着笑,把面上的眼镜摘了,专心看戏。
孩子家长气的声都不由高了几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
“人话。”俞蓁说。
“吵什么吵?要闹出去闹去!”周围有人抗议道。
“得,是因为孩子踹椅子报复是吧?那行,要找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了。”那家长压根就不听人劝。扯住孩子的小短腿,硬生生往前拽,蛮横道:“宝宝,你接着踹!踹!妈给你撑腰。”
俞蓁往上滑了滑,两手后勾,挂在了椅背上。侧头盯着那小孩儿被他妈拽在手里的腿,警告道:“你给老子再踹一个试试!腿给你掰喽。”
孩子家长气结:“你……”
“别别别,老蓁,不至于。”蔡包过拉住欲发飙的俞蓁,回头跟后座那孩子的家长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兄弟刚从拘留所出来,心情不好。理解一下。”
“拘……”孩子家长的话音低了下去,半信半疑道:“拘留所?”
“嗐,不就是捅了个人嘛。”蔡包过戏很足地左右看了看,学着港剧里的腔调,压着声道:“少个腰子又死不了人。那些条子就喜欢大惊小怪。”
这临时瞎掰的剧情也真是够可以的。
田酒轻咳了声掩饰笑意。
后座那位家长果然坐不住了,暗骂了声:“神经病。”
打横抱起孩子,挤出座,匆匆忙忙出去了。
“小酒。”蔡包过冲她伸去手,得意道:“Give me five!”
田酒叹了声“牛逼”,很配合地跟他击了个掌。
瞧见俞蓁跟着伸来了手,田酒回收的手往前拍。
挺意外地发现两人的手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