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瞧我这脑子。不说了不说了。”
“不过咱董事长好像就这么个独苗。你们说,咱们集团以后会不会有别的继承人?”
“这话什么意思?”
“还不就是续弦的意思呗,听懂了还装什么呀。都是大尾巴狼,就别装什么小白兔了。”
……
那些不知算不算是刺耳的话,他都听到了。
明明是很宽敞的地方,他仍觉得憋闷。这种憋闷感让人窒息,迫使他想从那里逃离。
他攥紧了手中一直捏着的打火机,站起身。转身欲走,长久的跪伏姿势让他的腿有些麻。
瞥见桌角有一盒未拆封的烟。他盯着那盒烟怔了会儿,腿麻的劲过了,走去桌边,把那盒烟摸走揣兜。
躲进偏厅,寻了个无人的角落。撕开烟盒,把烟点上。
才吸了第一口,就呛出了眼泪。
冷漠如他,竟也会有眼泪?真是讽刺。
怎么都不说话了?
蔡包过左右各看了一眼,缓着气氛拍了拍俞蓁的肩:“这呛不呛的都要比吗?哎呦喂,老蓁,不是我说你,你这幼稚的胜负欲也真是没谁了。”
“这跟胜负欲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正常人?”俞蓁说。
蔡包过啧了一声,直言:“你这话听着像在找茬。”
“有吗?”俞蓁装傻道。